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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不好,年羹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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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年羹堯來了

可是再心虛,眼前這情形我也得撐著,誰讓我不知道好歹把著四爺又和八爺勾勾搭搭的呢。

所以,項玲再次讓我走在他前面得時候,我只是提出跟在他後面,沒再踢踢踏踏的不聽話。我估摸著,我要再找事,四爺當時就能掐死我也說不定。

我執意要走在項玲後面的原因是,我好歹也得躲著點兒年羹堯,萬一要在大街上撞見了,當眾我被披露了身份,四爺也很有可能當場掐死我。

過了南城,又過了各色大街快走到四爺府的時候,我的心已經從嗓子眼放回到了肚子裏,看來在大街上遇到年羹堯的系數約等於零了。

當帶著帶著我們一行越來越接近四爺府的時候,我的表情也越來越輕松,甚至和項玲小聲討論起了晚飯吃什麽。

項玲小聲回我說他也不知道晚飯吃什麽,讓我問坎兒,說坎兒和廚房老劉熟。於是我就蔔楞著腦袋開始踅摸坎兒。

就在我以為四爺會讓我和坎兒他們先行回府的時候,就在我晃著腦袋找坎兒的時候,四爺突然放緩了腳步,這次是項玲差點兒撞到了四爺後背。

四爺沒有回頭冷冷的吩咐: “項玲和佟公子跟我走,坎兒帶人先回府。晚間讓宅子裏人等我,有話說。”

說完也不等我和項玲,坎兒有個反應,便自顧的掉頭往西走了。

幸虧項玲跟隨四爺時間長了,大概的也知道了些四爺的脾氣,拉著我緊走幾步跟了上去,隨後的,是一隊戈什哈。

我們這種隊形很怪異,主子器宇軒昂略帶些憤懣的走在前面,倆奴才嘀嘀咕咕的緊跟其後,主子明知道奴才在身後嘀咕,卻因為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只能在前面恨恨的咬牙而不能回過頭來呵斥,一隊戈什哈望著詭異的主仆三個人什麽表情都有……

就在我心裏有些害怕,怕四爺是帶我去見年羹堯的時候,我的害怕就被土崩瓦解了。

大街的對面,悍然立著一小撮人。

我說的一小撮人,是因為對面站了大概四五個人的樣子,為首的那位,正是我這副皮囊正主的親二哥年——羹——堯!!!!

旁邊的是他的隨從,見他們主子我二哥一楞看著四爺發呆,沒敢說話,知道年羹堯幾步過來欲行大禮,被四爺攔了。年羹堯我二哥才躬身跟在四爺一旁,往剛才自己的反方向走了。

邊走邊說: “爺,戴頭兒說的晚間見您,這不,我帶著這幾個土包子買見過世面,非說出來看個戲,也不知道擋了主子,還望主子不怪罪才是。”就這幾句話說的,想當初我見他時那股子傲然天地間的氣勢,一點兒都沒剩。

從我所在的位置看過去,四爺微微一頜首算是答話。果然如傳說中的冷漠,一般人誰愛貼那個冷臉。

可是我二哥就是我二哥,歷史上能留下一筆的都不是一般人,只見我二哥就跟沒事人一樣,看四爺“答話”了接著又笑呵呵的說: “爺如果沒事,賞奴才們個臉一起聽聽戲一來爺就便散散心,奴才們連日趕著進京也疏散疏散,呵呵”啊呦喝,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氣,這年羹堯果然不是俗人,就這樣的話,我和項玲前前後後也廝混了老長時間了,我就沒聽項玲說過。

四爺這次不能在點頭頜首了,再點頭就算答應了,那也不符合他冷峻的氣質,只見四爺歪頭看了我二哥一眼,才幽幽的說: “我從不看戲,也不想樹大招風進什麽戲園子,有那個時間我倒想好好睡個覺。”呦餵!!這老四,鬼話連篇的,前些日子還威脅我上他書房給他唱曲兒呢,今兒轉臉就不愛看戲了,要不說皇家無真心呢,這是逮誰都說瞎話,切

項玲聽了四爺這等口氣,嚇了一跳,都沒再敢跟我嘀咕,緊著盯著四爺的臉色,真是好奴才。

倒是我二哥是個人才,看出了四爺正在氣頭上,這時候躲著顯見是躲不過去的,便笑呵呵的說: “爺也真是的,看著一幫奴才眼巴巴的瞧了爺這半天了,爺就賞個話也行的”這是提醒四爺收買人心呢。

果然四爺緩了緩臉色,對著一眾下人說: “那好,真要有戲你們去看就是。索性這樣,我們去禪室,你的人看罷了戲去大覺寺外等。項玲吩咐你的人回府,這好幾十號子人走到哪都是個熱鬧,不能這麽招眼。阿哥看戲,弄幾十好字人陪著,傳出去又是話柄,阿瑪知道了也不歡喜。”

又回過頭看著年羹堯: “你也不用騎馬,下來活動活動筋骨的好,前面不遠就是宿處,我們走過去便是,我今天也是吃的掛落,走舒坦了回去也好著實的收拾一個人!!”說著還不經意的瞄了我一眼,瞄的我心驚膽戰,拉著吩咐人回府的項玲一個勁兒問: “四爺這是說我不是四爺這是說我不是”

項玲被纏的煩了,只好如實交代: “肯定是說你,沒見你時在府裏四爺就說了,這次捉你回來輕饒不了你!”

我頓時呆了,我以為四爺帶我吃了飯,這又帶我來見貴客,應該就是消火了,可誰知四爺還有個收拾我的打算

難道說,四爺帶我吃飯是想收拾我的時候,我能禁收拾有些

可帶我來見我二哥又是什麽意思

我帶著疑惑,帶著項玲說四爺要收拾我的恐慌,一流小跑的跟在一幫男人身邊,往大覺寺走去。

用項玲的話說,大覺寺離城裏稍遠。只有我們去過大覺寺的才知道,這個稍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上次坐了馬車也走了好幾盞茶時間,如今走著,我們將近半夜才到。

抱著累的要死的心,我在項玲身後抱著大覺寺後門的那頭石獅子喘粗氣。這大覺寺真是跟我犯沖,就憑這寺廟門前立獅子就夠詭異的。

一路上年羹堯說說笑笑的,和四爺的冷臉正好映襯著,可能是年羹堯全力伺候四爺,居然沒發現我。也可能是他傲氣作祟,根本就沒把四爺跟前的一個新近奴才當回事。我的二哥嗳你就這麽不把我當回事吧,有你嚇的蹦起來的時候。

四爺就是四爺,和我們絕對不能相提並論,我們上次來的時候,小沙彌直接就給我們塞後面要塌一樣的破僧房去了。

如今換了四爺進來,估計是主持親自迎了出來。那和尚披著黃袈裟,提著禪杖,不是主持也得是數得著的大和尚。

四爺見了這大和尚頓時一改往日的冷酷,面帶虔誠的微笑雙手合十行李: “叨擾大師傅了。”

那大和尚也是從容的一回禮: “哪裏話,都備好了,只管過去便是,我去侍候師傅。有事讓沙彌喊我便是。”好狂,這意思就是沒事就別喊了。

四爺卻出乎我意料的沒發火,也沒沈臉子,恭順的送大和尚離開了。看來四爺信佛是真的,看這樣子,是打心眼裏信佛。他手腕子上就有一圈小佛珠圈著,經常見四爺撚過來撚過去的。

四爺待大和尚走沒影了才吩咐: “項玲帶佟公子先歇了,我和亮工說個話,你在外面吼著。”說完也不看我,盡自去了一間禪房。項玲送過去之後,轉過頭來帶我。

我這是才放松了戒備問: “大老遠的,讓我上這廟裏睡覺來四爺這是往死了收拾我啊!!”

項玲一邊走一邊說: “知道四爺為什麽帶你來麽四爺是怕你轉眼再丟了,他可勞不起神再去親弟兄那裏找你了,人家還不給面子,你知道你這一出事,四爺損失了多少你以後好好待著就是對四爺最大的幫助了!!”

聽得出來項玲很生氣,我剛剛冒出來的傻氣頓時就弱了不少,也是,憑什麽我是穿越過來的我就該什麽都不怕啊,四爺這麽對我好我該知足,可是,四爺說收我也沒動我啊,我對共處一室一晚上卻什麽都沒發生隱隱的有種耿耿於懷的憤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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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的胡說八道

你們就當練心臟了

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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